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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行改圖,圖源來自網路,侵權則撤下)

 

 

-注意事項-


 § 新手開車,初次上陣


 § 鬼白互相暗戀向


 § 人物屬於夏實大,OOC屬於我


 § 與《被神嬌慣著》無關,屬於另外短篇

 

      §        鬼燈寵溺向

 

☆如果木有問題那我們開始使吧→

 

 

白澤生病了。

  對於一隻象徵吉兆的神獸來說,這樣的事簡直讓人笑掉了大牙,而這一切全都要歸功於他騷擾到了一個瘟鬼的未婚妻。

 

  而在那個瘟鬼帶著全家上下轟轟烈烈乒乒乓乓的對白澤施下了會病到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類的詛咒時,白澤還一整個不以為意,想着自己那就是藥鋪呢自己就是那吉兆的象徵呢,怕神馬病痛哈哈哈。

 

  然後隔天早上那個吉兆的象徵就發高燒躺在床上了。

 

  不過那基本上正常人會整個痛苦到臉色發白發青發紫發黑想自殺的病狀,到了白澤這裡成了一個小感冒,只能說是瘟疫與吉兆互相抵銷後的結果吧。

 

  「您以後能不能把眼睛睜開後再去勾搭妹子啊?您這樣不累嗎?」在搞清楚自家老闆為何生病之后的桃太郎,十分無奈的將毛巾擰乾後放到了白澤額頭上,「在下要出門採藥了,這段時間請您不要亂來啊。」


  「嘿嘿……」傻笑了兩聲,白澤發燒跟喝醉時的狀態基本上沒什么區別,「我才不會亂跑咧……」他有些大舌頭的說道。
 「希望如此……」搖了搖頭,桃太郎背着藥籃走了出去。

 

 

  出門釆藥的桃太郎,正好碰上了來藥鋪拿藥的鬼燈。


  「鬼燈大人。」桃太郎向對方點頭問好,「是來拿藥的嗎?」
  「是的。」也向對方點了點頭,鬼燈回答道,「白豬呢?上次和他訂了幾批藥材來煉製天罰鍋8.0版。」

 

 8.0版……
 桃太郎在內心中為地獄的犯人默哀了三秒後,才向鬼燈說起自家老闆發燒的事。

 

 然後就看到對方揚起了和(不懷)善(好意)的笑容。

 

 「那樣要去探望才行啊。」鬼燈這樣說著,目光望向了藥鋪。


 「不、那個,在下覺得,讓病患好好休息比較好……」桃太郎極力挽救。


 「不不不,那怎麼行,身為長期的合作夥伴,為了培養更好的合作關係,探病這是一定要的。」鬼燈魔高一丈。


 「那麼,請桃太郎先生繼續採藥吧,這個地方我也算熟門熟路,就不勞煩你帶路了。」說罷,鬼燈就這樣逕自朝著藥鋪方向走去。


 那是因為少了我更方便下手吧!!
 看著鬼燈離開的背影,桃太郎深深的為自家老闆默哀六秒。


 不過他沒有注意到,鬼燈走路的速度比平時快上了數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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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碰!」「喂!白豬!聽說你生病了是吧!」將門用力的推(揍)開,鬼燈向店內躺在床上的白澤說著。


 「嗷……吵死了惡鬼,打斷了我的美夢……」將額頭上的濕毛巾拿下,白澤用手撐著身子搖搖晃晃的坐了起來,「你要的東西在那桌上……」說著,他又朝著一個地方胡亂指了指,「既然來了,順道幫我把那碗藥拿過來……」


 「哼,臥病在床,口氣倒是挺大。」雖然這樣說著,鬼燈並沒有先去拿桌上的那包藥材,而是順著白澤指的方向拿了碗藥過去。
 「嘿嘿,謝啦……」傻笑了兩下,白澤接過藥碗,拿起湯匙喝了一口後,迅速的咳了出來,「咳、咳咳……這是什麼,這不是我的藥……」
 鬼燈皺起眉頭,「你指的那個方向就只有這碗藥,怎麼了嗎?」他蹲下身子,用食指沾了點撒在地上的藥湯,然後放入了口中。


 「別吃!」白澤見狀就要阻止鬼燈,奈何原本就有病在身,況且方才還喝下那藥,伸出手時早就為時已晚。
 「這是什麼?」鬼燈嘗過的草藥雖然也不在少數,不過那基本上都是在研發天罰鍋才接觸的草藥,相較於白澤,鬼燈對於藥草的了解算是微乎其微。

 

 「母丁香、紫稍花、車床子、清木香……這是春藥大集結嗎?」白澤越是認出一種草藥,臉色就越是差一分,然後就想起早上那個有點詭異的女人,「原來是那個女人,果然最毒婦人心啊……」


 白澤口中的那個女人,就是那個瘟鬼的女朋友,今早裝作客人來了藥舖一趟,然後偷偷地將這碗不論顏色還是氣味都相近於感冒藥的春藥湯和感冒藥掉了包。

 

 因為自己生病而忙的焦頭爛額的桃太郎沒發現是情由可原,而他則是因為發燒而有點大意了。

 

 「唔……」就這樣一會的時間,藥效就已經開始發作了,原本就因為發燒而發暈的頭變得更加昏昏沉沉,不僅如此,身體還開始發熱,有如千萬隻蟲子在爬的搔癢感漸漸的充滿各個敏感部位,「找不到解藥的……太多種類混在一起了。」看到鬼燈在打量著藥櫃,白澤搖搖頭告訴對方那只是徒勞。

 

 「哈……喂、惡鬼,別再強板著那張臉了,你我兩人都喝了春藥,現下身子絕對會燥熱不已……」說著,白澤伸手一拉,把鬼燈給拉到了自己身上,用自己早已挺起的下身蹭了蹭鬼燈的身體,「所以,咱們……是不是該找個辦法解決?」

 

 看著白澤喘著氣且滿身潮紅的樣子,鬼燈依舊面無表情眼神卻暗了暗,「那麼,白澤先生想用什麼辦法解決?」


 「哼,怎麼春藥也治不了你的面癱。」看到對方還是一副毫無波動的樣子,白澤有些不悅的哼了聲,但隨即揚起了惡作劇般的微笑,「剛剛咱倆吃的藥裡含有一種叫合歡散的春藥,合歡散,顧名思義,也就是要交歡才能解的,你說,怎麼解決?」白澤說著便把雙手搭上了鬼燈的肩,下巴一揚就親了上去。

 

 感覺到對方柔軟的唇瓣貼了上來,鬼燈在怎麼淡定也忍不下去了,「這可是是您自己送上門的,事後可別怪我……」說完,就用舌尖撬開了白澤的齒關,輕而易舉的伸了進去。


 「唔……」鬼燈的舌頭狠狠的在白澤的口腔內攪動、吸允,沒來的及嚥下的、兩人的唾液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鬼燈豪不費力的將白澤拉起,翻到了他的身上,但接吻的動作也沒有因此而中斷。


 白澤再怎麼說也活了千年,但這麼蠻橫的吻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彷彿要把他口中的空氣全給奪走似的,自己的舌頭麻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哈……」等鬼燈把舌頭從白澤口中抽離時,白澤已經有點缺氧的暈呼了,不過當對方把他的褲子扒下,手指撫上他的後穴後,他瞬間就清醒了,「你幹嘛?」


 「幹嘛?」鬼燈聞言挑起眉,卻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不是說要解決嗎?不先把這個地方弄鬆了……」說著就將一根手指插了進去,「怎麼幹你?」


 「唔……你個渾蛋,你想上我?」因手指突然的進入白澤不舒服的呻吟了聲,隨後惡狠狠地看著身下的人,「我上你還差不多,快把手指拿出來,嗷……」
 鬼燈突然將那根手指又深入了一個指節,「您上我?」然後又將手指從後穴緩緩抽出,接著在稍用力的插入,不斷的重複這樣的動作,「您有病再先,而後又喝了春藥,身體上的不適肯定比我多上許多,為了您的身體著想,費體力的事還是我來,而您……只要享受就可以了。」

 

 哪方更費體力、會對身體造成更大負擔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渾蛋!
 白澤氣得牙癢癢,奈何正如鬼燈所說,原先的發燒加上喝下的春藥,讓他渾身無力、被鬼燈觸碰到的地方卻又騷癢無比,簡直如同刀俎魚肉、無法反抗。

 

 看到身上的人不再抵抗,卻又賭氣般的板起了早已潮紅的臉孔,鬼燈的欺凌欲一下就被引了上來,就想立刻將對方壓在身下狠狠的操幹。
 不過……這樣肉送到嘴邊的機會實在少有,再來畢竟是第一次,還是溫柔點好。


 「來日方長……」鬼燈喃喃的說出了這四個字,聽在白澤耳裡卻又是另一番滋味了。
 沒錯、來日方長,以後反攻的機會多的是……嗯?好像哪裡怪怪的……

 

 不過這樣太乾燥了,擴張會有困難。這樣想著,那碗打翻的春藥進入了鬼燈的目光。


 沾了藥湯的手指很容易的伸進了白澤的後穴,於是鬼燈將手指整根插入了穴中。


 後穴內很軟、很濕,而且像要把突然入侵體內的異物給排出似的,後穴的內壁不斷的攪動,鬼燈深吸了一口氣,再度壓下乾脆直接操幹的想法,緩緩的退出了一個指節,接著手指向上一勾,準確的往肉穴內那個凸點按了下去。


 「嗯啊、啊啊……」前列腺被按壓的快感令白澤的身子瞬間痠軟、吟叫出聲,並且癱在了鬼燈的身上,「渾蛋……別一直碰那兒……啊啊!

 

「舒服嗎?」看著白澤失魂的樣子,鬼燈壞心眼讓手指又重重的輾壓了下敏感點,惹的白澤又一陣淫叫,「等會會讓您更爽的……」
 「啊…… 」鬼燈又增加了兩根手指,在後穴內不斷抽送且轉動著。

 

 突然,鬼燈身上的白澤開始不安分地扭動了起來,「癢……前面好癢、上面好癢,後面也好癢……好難受……」原來是春藥的藥效開始漸漸的增強了。
 

 鬼燈持續著擴張的動作,單用另一隻手就輕易的脫下了白澤的上衣,然後就輕撫上了白澤的胸膛。
 白澤的皮膚很白,而他胸膛上的兩點嫣紅早已挺立,且不知是因為接觸到冷空氣,還是後穴的玩弄而微微顫抖著。


 「上面?是這裡嗎?」鬼燈用另一隻手的拇指輕輕按壓了一邊的乳頭,接著開始用食指和拇指開始揉捏,然後就感受到白澤的後穴一陣緊縮,「爽嗎?」


 「噢……好爽,唔……再多戳戳那裏、還要……在深點……」開始撫弄乳頭後,鬼燈便不再戳弄白澤的敏感點,這使白澤的後面又騷癢了起來,手指那溫吞的抽插已經快滿足不了他了,他想要更大、更長、更粗暴的……這樣想著,鬼燈卻把三根手指突然抽出,再抽出的瞬間手指搔刮穴壁的快感令白澤又叫出了聲,但隨即而來的空虛和搔癢感卻讓他更加難耐,「啊……別拔出去……」

 

 「差不多了。」鬼燈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將白澤抱起翻過了身子,使他跪趴在自己的面前,然後將早已脹痛不已的肉棒抵在柔軟的穴口,他俯下身子,貼在白澤的耳邊說道,「放鬆,我要進去了。」
 
 不知是因為鬼燈的擴張做的十分充足,還是春藥的效果,總之在進入的過程中白澤幾乎沒有感到不適。


 「啊……好大、好脹……嗷……啊啊、再頂頂、再頂頂那裡……」插入的過程中,鬼燈特意的磨了磨白澤的敏感點,果然讓白澤忍不住又浪叫了幾聲。
 「喜歡嗎?」剛進入白澤的後穴,裡頭的穴肉就不斷的纏上插入的肉棒,鬼燈越是深入,它們就纏的越緊。他又深吸了一口氣,該死,這貨就算是中了春藥,也太特馬騷了。


 「喜歡……啊啊、再插深些、就更喜歡……」雖說肉棒的插入止住了些微的搔癢,不過身處未被磨擦到的地方卻是飢渴的越發越癢了起來,於是食知髓味的白澤說著竟還翹起了屁股往後重重的挺了挺。

 

 鬼燈見狀,雙眼中的瞳孔變得幽暗無比,他脫下了自己的上衣,雙手抓著白澤的腰,迅速的挺動起來。


 「啊啊啊……爽……好爽……裡面好爽……」白澤揚起頭不停的浪叫,唾液不斷的從嘴角滴落,兩人激烈的運動使的床不停的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啊!裡面、裡面不要!唔……太刺激了、不要了……」突然,白澤弓起了身子,後穴也用力的緊縮,緊的鬼燈差點被夾射出來。

 

 對白澤突如其來的反應很是好奇,鬼燈又用力的往後穴深處重重的頂了下,像是頂到了一個硬硬的小點,白澤瞪大了雙眼,然後瘋狂的搖著頭,「不要!太爽了……啊啊那裡……要爽死了……」


 「果然,您總是會給我意外的驚喜。」鬼燈興奮的翹高了嘴角。
 如果是按一般男性是沒有這個構造的,但白澤可並非一般,所以身體內部有著這般讓人興奮的「驚喜」,是鬼燈意外的收穫。


 「不行了、要射了……太爽了……要被幹射了……」發現這樣的一個驚喜後,鬼燈每次抽插就毫不疼惜的往深處那點頂弄,帶來的快感簡直是前列腺的十倍不止,白澤很快就承受不住,穴內一陣痙攣,前端在毫無愛撫的情況下射了出來。

 「唔……」穴內突然的攪緊,鬼燈也不再忍耐的射了出來。


 「哈、哈……」完事後的兩人抱再了一塊,滿足的喘息著,鬼燈抱著白澤又是翻了個身,將他抱在了懷中,看著對方已經昏睡了過去,鬼燈寵溺的揉了揉白澤的頭,也一同進入了夢鄉。

 

-隔天-

 

「不對啊……」
 再醒來的時候,那惡鬼已經離開了,白澤一起床看見的就是一臉「在下以為要收屍了」的桃太郎,而他發的燒也退了,除了後面和腰部該死的疼之外一切安好。


 不過這一切白澤都不在意,在意的是在他分析那碗春藥時,裡頭發現了一種天國僅有的藥材,那種藥材會令藥效放大,不過卻會使藥本身對天國居民以外的人無效。


 「什麼啊……那個惡鬼……」白澤用右手遮住了羞紅的臉,雖說即便如此從紅透的耳根子也能輕易的看見。

 

-另一邊-

 

 「閻魔桑,我覺得今天還是放鬼燈大人一天假比較好喔。」小白用一種見了鬼(就是鬼燈(?))的表情像閻魔說道。


 「為什麼?」閻魔好奇的問。


 「因為,我剛才去叫鬼燈大人起床的時候,鬼燈大人他、他竟然笑著跟我說『早安』……」
 「……」

 

 於是鬼燈不明所以的被放了一天有薪假。


 而「溫柔的鬼燈大人」這個傳說,在地獄無數的少女之間廣泛的流傳。 

 

 

-後記-
為了補償《神慣》而開的車……第一次寫車,自己感覺各種害臊,之後會多多練習(?)到可以面不改色的敲出特定字彙的(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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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柊予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